阳上黑

写文废,是个缘更写手。催更没用,天选摆烂专家。此外,我要说一句话:我是约阿希姆·诺基安维塔宁的狗!

【红黑+循环】

这是一个患了“《开端》后遗症”后脑子混沌时的产物

排毒:

          ①极度OOC;

          ②彩蛋只有一点点,大家给个粮票就行了,         不用棒棒糖哒


更新佐川涉喜提循环

爆更三篇第一弹,发射~~



       

“我当然有穿啦~~”萩原研二轻浮的带着上挑的尾音在所有人员都被疏散光了的大楼里面十分清晰的回响着。那个熟悉的声音穿透了几层楼板,让佐川涉模模糊糊的听了个大概。


“还剩两楼就到了,我加把劲儿。”顾不上擦去从帽子和头发的缝隙间流下来的汗水,佐川涉听到了好友熟悉的声音,更加鼓起力气来爬完了二十层楼最后的几阶。


“还好赶上了。”


“第一,先把这个傻B扯离八个蛋;第二,拆弹。”津岛信也跑向把手机夹在肩膀上打电话的某人。


“回…炸弹回秒了!”不知道是谁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声,猩红的数字陡然间又显现在炸弹的屏幕上疯狂地跳动。


心里的庆幸还没有退却,强烈的光芒和灼热的高温就扑面而来。


在光芒覆盖所有视线的最后一刻,佐川涉看见的是萩原研二慌张地将队友推远。


他妈的,来晚了。


……


等到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守在警戒线旁边的小警员才堪堪接到自己丢过去的证件。看着眼前刚刚才爬过的高楼,佐川涉暗自呸了一口,翻过警戒线撒腿就奔着楼梯跑了过去。


这一次,他绝对要赶上,无论这一幕是真是假。


拎着某货的领子把他丢了出去,佐川抄起工具钳就把炸弹的最后几根线剪断。


“别胡来!不知道这是多危险的东西吗?!”萩原研二一把按住了男人的肩膀,厉声呵斥道,“我不管你怎么来的!现在放下钳子给我滚下去!”


然后我他妈的看着你,迎着灼烈的白光,登天化仙是吗?


佐川涉没有理会好友的话,仍然自顾自的又剪掉几根线,双手稳得像久经沙场的拆弹专家:“我带着你从二十楼跳下去可算是殉情了,警官先生。”


炸弹上的屏幕重新亮起了红色的数字,但是很快又永久的停留在了0003上面。


“好险。”萩原研二看着几乎和好友一模一样的“陌生人”,想也没想脑子里瞬间就把某人代入六瓣樱花中失去的那一瓣,无论如何他都要把人带给松田看一看。


“走吧,津岛顾问。”萩原研二用肩膀揽住津岛信也,二话不说就走向刚刚通了电的电梯门口,假装没有意识到对方被触碰到的瞬间突然出现的挣扎。


20。


电梯门打开了,萩原研二带着对方快速地进了电梯。他不希望津岛信也悄悄走开,起码要给班长和小阵平确认一下。


“咔咔…吱———”刺耳的声音从厢顶传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将两个人都甩到了半空。


“萩原!”将将跑到电梯门口的松田阵平现在听到电梯井内巨大的噪声,才消失的崩溃感又冲上心头。


“砰——”


很好,松田阵平继遗言电话接线员以外,多了一个亲眼目睹死亡过程的目击证人的身份。


……


还是这个熟悉的高楼。


佐川涉咬着后槽牙再一次踏上楼梯。


这一次绝对不坐电梯。


20层楼爬也要让萩原研二爬下来。


在经历了生死时速后,佐川涉不是很想和萩原说什么,但是又不得不拖延他的时间,起码不能让这货先踏进电梯。


“我知道我上来有些不太合规矩,但是。”男人轻轻指了指萩原研二身后的手机,声音很轻的说,“有什么事一会再说吧。您先给您的朋友报个平安吧。”


“小阵平~~我真的知道错了~~[言语不清.jpg]”


经过一番拉拉扯扯,萩原研二终于和赶来的松田以及伊达航安全地回到了地上。


这下应该没有问题了吧?佐川涉忽视自己被包夹的阵型,仍然松快不起来。


“吱——”一辆汽车突然从旁边的路上突破警戒线冲了过来。


被推倒在地的佐川涉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潮湿的红色液体顺着颤抖的指缝流了下来,远处是一个半长头发的青年扑倒在地,乌黑秀丽的发丝间不断流出同样的红色液体。


失控的车辆最后撞上一栋楼房,在地上擦出深红色的轮胎印。


“救护车!”伊达航一边搀住津岛信也,一边连忙喊着一旁待命的救护车。松田阵平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大声呼叫着幼驯染的名字。


红色的警示灯带着萩原向医院奔去,刺眼的灯光晃花了佐川的双眼。


……


又是眼前的大楼。


……


还是这栋大楼。


……


他又站在了楼下。


……


佐川涉做着重复的动作。


一遍又一遍。


他陷入了一个循环。


一个萩原研二无论如何都会死去的循环。


炸弹、电梯坠落、车祸、高空抛物、误杀、触电……到最后甚至是呛死、噎住、随机杀人、电表爆炸、煤气中毒这种奇葩到令人无法解释的死亡原因。


哪怕佐川涉坚持到了11月7日23点59分,萩原研二也会在23点59分59秒死亡。


意外总是会接二连三地出现,而明天对于萩原研二来说永远遥不可及。


那半夜的最后一秒,恍若天堑。


佐川涉看着拉上警戒线的大楼恍惚不已,他站在那里,右手拿出塞在后腰的某物,在小警员惊恐的目光中拉开了保险栓,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阿涉,阿涉……”


佐川涉看着一脸紧张的萩原研二,已经麻木了的大脑一时间有点转不过来。


“阿涉做什么噩梦了?”萩原研二把长长的头发松松的系在脑后,熟练地递上一杯蜂蜜水。


“阿涉起来吃早饭了,今天我排队去买了樽雅亭的粥和点心。”穿着黑夹克的松田阵平风尘碌碌地打开了卧室的房门,被头盔压过的黑色卷发看起来微微有一点别扭。


“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被降谷他们俩比下去,上次他们还嘲笑说我们俩招待不周,把你养瘦了。”就算摘下墨镜,松田阵平也是一张主T脸。


“对了阵平,今天班长说要带嫂子到家里做客,我们中午要多准备一些菜。”萩原研二一边给佐川涉拿衣服,一边和外面收拾餐桌的松田阵平对话。


“好的。”


“所以,刚才那个循环,是梦?”佐川涉缓了一会儿,渐渐想起他们六人组配合各国机构在几年前就已经把组织给连根拔起,自己也早恢复了原本的身份,更不要说那四个早就被自己强行HE的BE结局。


“阿涉清醒了没?”萩原研二撸了一把佐川涉睡得炸毛的头发。


是梦。


感受着对方温暖有力的手掌,佐川逐渐挣脱出那个循环的噩梦。


“萩原~~把你的手放下来呀~~”


        

主T脸:嘲讽脸,看起来就很欠打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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